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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12月1号

果然写作是一个我绕不开的东西啊,我得想想怎么成为一个用词精准,或者说能够至少投射到我想说的东西那里的人.不过其他作家也提到了,写作是一件需要很多想象力的事情,我们该如何增强自己的想象力呢.就说说我自己吧,我的想象力实在是不怎么强,因为每当我看到小说当中描写那些空间位置或者形状的时候,除非是真的很简单或者我曾经见过,我是绝对无法清楚分明地在我的心中描绘出来一个图景的.然而我有时会做梦,做梦的时候,我倒是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挺好的.关于做梦我当然也有很多话可以说,但是就想象力而言,我恐怕是属于平庸的那一块吧,不过这样也挺好的,至少能看到大家都能看到的东西.想象力,是指我们能够看到一个并不实存在我们面前的东西所呈现的样子,它可以是复杂的社会图景或者是惊心动魄的戏剧情节,总之就是一些需要用思维和感性去努力构建出来的东西,这个过程我们所用到的东西,就称作想象力.
我这个人呢,很坦诚,基本上我会说出我所想到的一切东西,不过也还是要看说话的场合和地点和人物,我对有些人确实很讨厌,或许也说不上讨厌他们,而是讨厌他们的行为,比如在狭小的寝室当中大声唱歌(有另外的人)而且还是我不喜欢的过气流行歌,或者总是时不时的在喉咙传来一阵咳嗽声(不是感冒,就是他的习惯,这不知怎么的会刺痛我的神经),或者说自以为是地说话,总是明知故问,显得(只是显得,不一定是真的)有点想自我高大的感觉(就是说,这人自己根本就不像是要听取你的意见而是程序式地问问),具体来说的话,就是这样:你觉得XX怎么样?旁人:不知道/一个平淡的答案.他:我问过别人他们告诉了我:XX/自己其实有答案,直接说了出来.
这实在是有点令我不爽,因为这些行为触及了我的神经敏感的区域,使我无法忍受.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在狭小的三人寝室里面清醒的存在着.这实在是一种酷刑,如果我有选择权的话,我一定会单独住一个地方,话说回来,我以前和朋友们住一起倒没什么,那是因为当时还不是大人吧,而且寝室里大家都挺真诚的,交流着彼此简朴而亲近的想法,慢慢就变成了朋友.
成为大人,就意味着要面对看来是无穷的孤独和不定期的巨大压力,有时候你会想要放弃活着(很认真的那种),然而成为大人还意味着,能够苟活下去.(当然这是所谓的普通大人)
话说回来,我想成为写作者,并不一定是所谓的作家,而是一个记录自己内心的人吗,还是说我对他人内心的了解如此之少,以至于我能准确分明地描写的只有自己的心理呢?曾经好像听过有人说:所谓作品,就是作家的分身,这多少有点道理,就是作者凭借自己的想象力说出他所认为的故事.然而我所说的是指,我只能精准的描写自己,对他人我只能臆测,甚至很多时候我会慢上一拍,也就是俗话说的”延迟比较高”,所以如果我去写多人小说,大部分的人物除了特别刻板生硬也就只能从我自身汲取灵感吧,从我自己的特点或者我记忆中的感受,不过这么来说,其他作者不也一样,总不能说我写的是采访吧,这样的话就是多人创作了……
果然啊,我所写的好像似乎太琐碎了,而且并不是一种所谓的想象力的释放,更像是一种逻辑学上的罗列(间或有些推理).不过这是这篇文字的性质所限罢了,因为这毕竟不是小说,而是我真实的想法的直接投射.